1月7日，浙江杭州，探馆观众在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前拍照留念。中新社记者 曹丹 摄

1月7日，浙江杭州，探馆观众在清乾隆铜胎画珐琅开光山水花鸟图八棱提梁壶前拍照留念。中新社记者 曹丹 摄

1月7日，浙江杭州，探馆观众在五大名窑制成的茶器前拍照留念。中新社记者 曹丹 摄

1月7日，浙江杭州，清代存世的贡茶——龙井茶。中新社记者 曹丹 摄

　　四、问：人员往来对中日经济合作而言不可或缺。中国颁布《反间谍法》后，一些日本商务人士在中国被拘押，引发日本国内担忧，您对此怎么看？

　　去年日本在华新设外资企业888家，同比增长7.3%，是中国第三大外资来源国。日本贸易振兴机构（JETRO）调查显示，90%的日企希望扩大在华业务或维持现状。中国日本商会对1700家会员企业进行的问卷调查显示，88%的日本企业仍将中国视为重要市场。近五年外商在华直接投资收益率约9%，而日本企业2022年这一数据达到18%。对日本企业而言，中国市场回报率远高于其他市场。

　　煤炭股低迷，晋控煤业（601001）、潞安环能（601699）、 中煤能源（601898）、陕西煤业（601225）等逆市下跌。